“什么轻狂?谁轻狂?”屋外传来闳稷的声音。

方才在院外他刚好碰见要走的成容,那女人胆子又肥了,说累了不乐意在那待着,还说屋里有的是人等他。

别以为他没听出来,这是在使小性子撒娇呢,闳稷当时什么也没说,就轻拍了成容的屁股,要走就走,在这等着是没意思。

屋里众人见他来了都要请安,赵庶妃脸色有些发红,是尴尬的。闳稷挥手让起,没再追问,当然也没分给谁一丝眼色。

径步走到内室,就要掀开帘子看时被拉住,闳稷眉头蹙了起来。

“殿下,妾此时容色憔悴,还是算了…”

如此闳稷也没强求,转头问府医是怎么回事?

府医又把话囫囵个说一遍,还补充说:“安侍妾此胎反应太早未必不是因为胎儿强健的缘故,日后孕中反应想必也比其他妇人强些。”

“胎儿确定无碍?”闳稷又问:“对安氏的身子可有妨碍?”

“好好调理着该是无碍,只是安侍妾多少会有些不爽利。”府医如实答。

听完陆大夫的话,安侍妾眼巴巴地想让闳稷留下来,不过显然,闳稷没这个打算,他本来就是半途听到消息才来的,此刻还得回书房。

不止安侍妾遗憾,在外间等了一个多时辰的众人更是无奈,看什么看,能被殿下囫囵个扫一眼就不错了。

回到清萍院的成容卸了钗环,一整个扑到被褥上:“弗露,我要睡午觉,不是天塌的大事别喊我!”

说罢就往里滚了一圈,安然睡去。

等成容再醒来时天已经黑透了,头有些发晕,应该是睡得太久,窗外有些淅淅沥沥的声音。

“弗露,外面在下雨?”成容问。

听到弗露答是,心思一转就说:“让人把殿下落在我这的披风送去,就说让殿下注意别着凉。”

顿了一下,又接着说:“如果殿下要过来就说我已经睡了。”

她只是找找存在感,给他卖个好,太累了,不是很想身体力行。

弗露领命而去,闳稷看到披风的时候果然笑了,他想这女人还真是个黏人精,不过对他还是很贴心的。

韩呈稀奇地看了闳稷一眼又一眼,和一旁的付训严对了个眼神:“殿下,今日要不就到这?”

你有娇妻美妾在旁,他们也有老婆孩子热炕头啊!大晚上的,还下着雨呢!

闳稷觉得这呆子今日还挺懂事的,正准备答应呢,就听见弗露说:“殿下…我们主子…”

闳稷看这丫头神色不对,心觉不妙:“你家主子又想了什么招?”绝对没憋好屁!

“没…主子只是…主子已经睡下了”弗露觉得头顶的视线有些难顶,额头已经开始冒汗。

看吧!闳稷就知道,都快气笑了,他是不是还得感谢她,都这么困了还想着怕他冷?他缺披风吗?

“行了,本王知道了,你退下吧。”闳稷不在乎地摆摆手让弗露下去,又看向韩呈二人:“刚刚说到哪了?继续吧!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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