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嬷嬷换了个能叫赵庶妃听进去的说法,果然,赵庶妃面色缓和了,一扫方才苦闷。
“是啊!我得先有孩子才行,有了孩子…有了孩子就好了。”
今日闳稷肯定是留在清萍院的,如今的清萍院已经开始动工了,因为只整修屋外,且只在白日里,所以也不必避嫌。
屋里的气氛早就已经不同寻常,弗露她们已经退下许久。
今日的闳稷格外有耐心,与往常的模样大不相同。
不管成容怎么刺激他,闳稷就只全盘接受,但绝不如她所愿,始终不肯到最后一步。
“殿下…殿下…妾求您…妾真的…”
成容的声音被zhuang得断断续续,泪珠儿都挂在眼尾,那副样子好不可怜。
闳稷箍着她,也不答她的话,眼里现在只有那惑人心神的妖精。
“容容…哭什么?”闳稷不停。
“是不舒服吗?嗯?”
不是不舒服,就……很折磨
成容努力睁眼瞧他,那双平日总是目光炯炯看她的眼睛,此刻噬人得紧。
“你混蛋…闳…闳稷…你混蛋…”成容呜咽着骂他。
闳稷一顿,随后像是被打开了什么开关,不管不顾地开始新一轮的征伐。
之后的事情大概只有天知地知,闳稷知成容知。
……
成容醒来时身旁的位置已经凉下来了,这样的情形弗露早已熟悉,此时也是神色如常的伺候。
“主子,还有两日崔侧妃就要进府了,府里许是要摆宴,这几日厨房里常有人去采买。”
成容一顿,崔侧妃?此人未选秀时就以写得一手好字而名满京城,听说长得也如花似玉。
这种好名声连不常出门的成容也听到多次,想来确实是有些真本事的。
“摆宴那日我们不必出席吧?”成容大概也能猜到不去,她们去,不得把人家膈应死,算了,也是人家的好日子。
弗露担心成容会难受,想要安慰:“去是不用去的…主子,您别难受,以殿下对您的宠爱,也不必在意旁人。”
成容挑眉,这丫头是在安慰她?也没反驳,算了,误会就误会吧,干嘛要叫人知道她一点也不难受?新人入府,她这宠妾难受才正常啊!
成容不说话,这下弗露心里是更着急了,主子要强,肯定都憋在心里不肯说,两人就这么美好的误会上了。
皇宫里九极殿内,顺德帝召见太子和闳稷,太子也是才从屏州回来。
“谦儿这次做得很不错!”顺德帝确实欣慰,这个儿子他寄予了厚望,性子也好,假以时日也定能交付重任。
太子办差事头一次得到了没有教导的单纯夸奖,心里也兴奋,面上却得镇定下来。
“儿臣在屏州时也不是一直顺风顺水,只是每当儿臣困惑时,儿臣总会想起父皇。”太子恭敬回答。
顺德帝好奇:“哦?你都想到了朕什么?”
太子跪下磕头:“父皇总是教导儿臣要对百姓宽容,要胸中有德,对诸位大臣要礼贤下士,要心怀宽广,儿臣都记着,每当儿臣犯难时,儿臣总会想,如果是父皇您在会怎么做,这么想着,儿臣就不怕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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