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目光坚定地盯着屏幕,准备搜索市医院医疗器械运输队的相关信息。然而,就在他的手指轻轻点击鼠标的瞬间,电脑屏幕毫无预兆地闪烁了一下,像是被一股无形的电流狠狠击中。紧接着,一个需要输入密码的对话框突兀地弹了出来,黑色的边框显得格外冰冷和严肃,仿佛是一道横亘在他面前不可逾越的关卡。
郑建国微微一愣,大脑瞬间空白了一瞬,紧接着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 “川” 字。他心里暗自嘀咕:怎么突然需要密码了?难道是有人在他离开的时候对电脑做了手脚,偷偷设置了新的锁定?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,就像野火一般在他心里迅速蔓延开来。他来不及多想,多年的调查经验让他本能地开始尝试几个常用密码。他的手指在键盘上如同灵动的舞者般熟练地跳动,快速输入自己常用的工作密码,然后紧张地按下回车键。当屏幕上显示 “密码错误” 几个刺眼的红色大字时,他的心猛地一沉。他不甘心地又尝试了自己的生日组合,可依旧是同样令人绝望的提示。
随着一次次的尝试失败,郑建国额头上渐渐冒出细密的汗珠,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,滴在键盘上。焦虑的情绪如潮水般在他心中疯狂蔓延开来,每一次密码错误的提示,都像是一记重锤,狠狠地敲击着他焦急的内心。他的手指不自觉地在桌面上轻轻敲击,发出有节奏却又杂乱的声响,整个人陷入了短暂的沉思。
就在他几乎要陷入绝望的深渊,感觉自己像是在黑暗中迷失方向的旅人时,突然,一道灵光闪过他的脑海 —— 侯亮平上周随口说的那串数字。当时侯亮平在闲聊时提到,那是他新设置的一个临时密码,只是觉得有趣才当作玩笑说出来,没想到此刻却成了可能解开谜团的关键。郑建国的心跳陡然加快,仿佛要冲破胸膛,他再次将双手放在键盘上,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着,小心翼翼地输入那串数字。每输入一个数字,他都感觉自己的命运也在随之跳动。
当看到屏幕上的锁定界面消失,电脑恢复正常操作时,他长舒了一口气,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。他就像在狂风暴雨中漂泊许久的船只,终于找到了安全的港湾。他刚想松一口气,一份加密文件突然映入眼帘。他的手指下意识地停在鼠标上,眼神中闪过一丝好奇与警觉,心中暗道:“这里面说不定藏着重要线索。” 他的直觉告诉他,这份文件很可能是解开整个谜团的关键拼图。
他毫不犹豫地点击打开文件,屏幕上立刻又弹出输入密码的提示框。郑建国微微皱了皱眉,嘴角微微向下撇,心中涌起一股懊恼之情,但多年养成的坚毅性格让他并没有退缩。他凭借着以往破解加密文件的经验,开始尝试各种可能的密码。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,每一秒都像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。他额头上冒出的细密汗珠越来越多,衣服的后背早已被汗水湿透,手指因为不断输入密码而微微发酸,像是经历了一场漫长的战斗。但每次得到的都是 “密码错误” 的提示,希望一次次破灭,沮丧的情绪如乌云般笼罩着他。
就在他有些沮丧,几乎要放弃的时候,突然灵机一动,尝试输入了之前解开电脑锁定的那串侯亮平随口说的数字。仿佛是上天听到了他的祈求,奇迹发生了,屏幕上的加密界面缓缓消失,一份文件展现在他的眼前。
郑建国瞪大了眼睛,眼睛里闪烁着激动与紧张的光芒,身体不自觉地前倾,几乎要贴到屏幕上,专注地看着屏幕上的内容。原来,这是一份记录着近半年市政工程招标情况的文件,而其中所呈现的内容让他倒吸一口凉气。文件中详细记载了多起异常报价的情况,那些数字在屏幕上仿佛是一个个张牙舞爪的恶魔,用扭曲的姿态诉说着背后不可告人的阴谋。
他的手指顺着屏幕上的文字一行行缓缓移动,像是在探寻一个未知世界的秘密通道。
当看到其中三个中标公司的注册地址都在同一栋居民楼里时,他的手指突然停住,仿佛被钉在了屏幕上。
他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,大脑飞速运转,无数个疑问如潮水般涌上心头:这三个公司之间究竟有着怎样的联系?
凌晨三点,整个城市仿佛被一张巨大的黑色绒布严严实实地盖住,陷入了最深沉的酣眠。月光冷冷地洒在大地上,给一切都披上了一层银霜,平日里热闹喧嚣的街道此刻空无一人,唯有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,孤独地守望着这寂静的夜。
临时办公室里,郑建国疲惫不堪地靠在沙发上,早已沉沉入睡。连日来的调查工作像一座沉重的大山,压得他身心俱疲。他的身体微微蜷缩着,眉头却依然紧锁,仿佛即便在睡梦中,也无法摆脱那些错综复杂线索的纠缠。他的呼吸声轻柔而均匀,在寂静的房间里,成了唯一的声响。
然而,这宁静却被一阵尖锐的电话铃声瞬间打破。铃声突兀地响起,像是一记重锤,狠狠地砸在这深夜的寂静之上。郑建国猛地从睡梦中惊醒,整个人如同惊弓之鸟,身体条件反射般弹起,速度之快差点让他从沙发上摔下来。他的双眼还带着惺忪的睡意,眼皮沉重地耷拉着,但眼神却迅速被一抹警觉替代。他的心跳陡然加快,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鹿在胸腔里乱撞。
他慌乱地摸索着手机,双手在沙发上急切地抓来抓去,好不容易才摸到手机。他的手指颤抖着,打开手机屏幕,当看到来电显示是海警方面时,心瞬间一沉,一种不祥的预感如同冰冷的潮水,瞬间涌上心头。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做好心理准备,就迅速接起了电话。
还没等他开口说话,电话那头便传来海警焦急的声音,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变调:“郑先生,我们在公海边缘截住了那艘货船,可是…… 可是船上除了几箱冷冻鱼虾,什么都没有。”
郑建国只觉得脑袋 “嗡” 的一声,仿佛有无数只蜜蜂在耳边疯狂乱飞,让他一阵头晕目眩。他的手紧紧攥着手机,仿佛要把手机捏碎一般,指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。“什么?怎么可能!” 他几乎是吼了出来,声音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愤怒。那些关键证据,明明之前有那么多线索,像军工企业的异常出库记录、与码头相关联的种种迹象,都指向它们就在这艘船上,怎么会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?这就像是即将到手的猎物,突然从眼前消失得干干净净,让他感到无比的挫败和不甘。
“我们仔细搜查了每一个角落,连船底夹层都查过了,确实只有冷冻鱼虾。” 海警的声音在电话里显得有些无奈,仿佛他们也对这样的结果感到困惑和失望。
郑建国深吸一口气,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,但心中的怒火依然熊熊燃烧。他在房间里来回踱步,脚步急促而凌乱,像是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猛兽。就在这时,电话又响了起来,是技术人员打来的。
“郑队,船长出示的运输单据我们核实过了,完全合法合规,随船人员里也没有登记在案的犯罪嫌疑人。” 电话那头,技术人员的声音透着无奈,每一个字都像是一块沉甸甸的石头,砸在郑建国的心上。
郑建国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,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。他一拳砸在桌上,桌上的文件被震得沙沙作响,低吼道:“不可能!这帮家伙肯定耍了什么花招。” 他不甘心地咬着嘴唇,牙齿几乎要咬破嘴唇的皮肤,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,却又无可奈何。他太了解这些狡猾的对手了,这肯定是他们精心策划的一场戏,提前做好了万全准备,就等着他们来扑个空,好让他们的阴谋继续隐藏在黑暗之中。
与此同时,技术人员接着说道:“不过,我们在查看码头监控时发现,在货船离港后两小时,有三辆救护车悄悄驶入了那个废弃码头。”
郑建国猛地停下脚步,眼睛瞬间瞪大,像是突然发现了新大陆。“救护车?大半夜去废弃码头做什么?” 他喃喃自语道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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