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转过去…”闳稷的眼神有些迫人,盯着成容有些失焦的脸,鬼使神差伸手进她微张的嘴里。

“咬?”闳稷的声音混合着啪的一声进了成容的耳朵里。

成容两张嘴都合不了,晶莹剔透的口涎顺着闳稷的手流下。

嘴里的牙齿就轻轻磨着那两根手指,又痒又麻,不知道到底是抗拒还是勾诱。

闳稷心被狠狠勾了一下,娘的,这狐狸精一定是故意的。

成容回应的就是新一轮的呜咽,等闳稷用巧力把成容带回床上的时候,成容已经哭了。

“容容别哭,这是…九哥在疼你。”闳稷去吻她的眼泪。

骚话一串接一串,把成容哄得又在上,等成容以为能稍微掌握主动权的时候才知道,这死男人的腰力是真的好。

这顿晚膳终究还是没吃成,成容虽然在哭,但那并不是伤心的哭,只觉得又累又尽兴。

闳稷也累,毕竟四五次的功夫耗的东西太多,他爱搂着成容睡,临睡前还在想,这狐狸精日后还是别有规矩的好。

两人一起睡到日上三竿,屋外的内侍丫鬟们如今都习惯了。

弗露几个巴不得闳稷日日都在这院子里,所以心里是极高兴的。

应福几个是只忠心闳稷,那闳稷乐意,应福只当忘了规矩就是。

总之在清萍院里,什么规矩都没有主子们的一句话顶用,反正,谁知道呢?

闳稷是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闹醒的,不是人,是圆宝。

它正往他们二人中间拱来拱去,嘤嘤嘤的声音像是在控诉什么。

闳稷看向怀里还在熟睡的人儿,毫不犹豫一把拎起圆宝往身后放。

你姐姐那么宠你,就别吵她睡觉了。

闳稷陪着睡了一会,见成容没有要醒的意思就先走了,他如今在兵部有着正经差事,跟之前只上朝不同了。

下午的时候成容闲在屋里,腿边卧着圆宝,手里正捏着针绣香囊。

她绣的确实太慢了,中秋那会就准备着的,结果左右一耽搁,到现在才弄好大半。

反正也没让闳稷知道,当生辰礼送出去也是不错的。

闳稷的生辰在十月初八,府里如今都开始准备着了,大邺人都是逢五逢十才大办,所以那日只在府里摆上几桌就行。

“主子,您这里绣错了!”宝琴眼睛一直盯着成容的动作呢。

实在是成容只会一些简单的绣法,以往能给自己补补衣裳就不错了,绣些难度高的花样对她来说有些困难。

每当不会走针的时候,宝琴就会在旁边演示一遍,然后让成容练熟了再往上绣。

这么一去一来耽搁再加上闳稷常来,所以绣得实在是慢了些。

成容其实也不是笨,就是她拿着针就静不下心,心不静就容易出错。

幸亏是有宝琴这么个好师傅脾气好,她一暴躁了就开始软和着语气劝她。

否则这个香囊估计早夭折了。

“主子,崔侧妃遣人来请您。”弗露来报。

成容放下针呼出一口气:“侧妃有说是什么事吗?”如果是问秋狝的事肯定还有王庶妃同去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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