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别管从哪听到的,反正无风不起浪嘛,那没有上百肯定也有好几十。”
成容还是笑,闳稷觉得她笑得太扎眼了。
“别笑了,一天天净傻乐,本王算是知道了,你就是个没心没肺的。”
她笑得是真好看,只是闳稷心里有些不得劲,嘶,她还真是古怪。
成容挑挑眉,好像明白了闳稷在想什么。
放在桌下的脚轻轻去勾他小腿,闳稷沉默,只抬眼瞧她。
成容继续着腿上动作,一只脚从上到下轻轻勾勒着闳稷。
动作轻柔又舒缓,让人觉得心口发痒:“殿下~”
成容朝他靠近,再执起闳稷的双手捧住自己的小脸,四目相对。
“殿下,妾很明白自己的身份,妾是穆王侍妾,作为穆王侍妾,妾不能妒也不能怨,应当恭敬顺从。”
成容放开手,闳稷还是就这样捧着她的脸,她又伸手去描摹他的眼睛。
闳稷这双眼睛实在是太有型,锋眉厉目,天生自带威压。
此刻他的眼睛里有很多东西,成容不管,只细细用手描绘。
“只是我天生就不是和顺的性子,在清萍院里,在我们的家里,我一点也不想管什么狗屁王爷侍妾,家就是家。”
成容盯着他的眼睛,一字一句说:“这是成容和闳稷的小家,不是穆王和穆王侍妾的。”
闳稷眼里划过一丝怔忡,大胆,这女人真是大胆,她胆子现在又这么大了?
“没规矩。”
成容欲抽手离去,反被死死按住。
闳稷之后什么也没说,就这么按着她。
“殿下,在清萍院里说庶妃侍妾什么的妾不生气,但说其他女人名字,我要生气。”
一板一眼的,明明是一回事,偏她有两种说法。
“本王知道了。”顿了顿又说:“闳稷也知道。”
她总有些奇思妙想,跟他说这些也大胆,但闳稷并不讨厌这种感觉,顺着她的意思就是了。
皇帝赐给闳稷的两位庶妃是在半月后入的府。
府里也没有特意摆宴,只不过宫里给她们各赏了一桌席面,也算殊荣。
两位庶妃一个姓王,父亲在户部做员外郎。
另一个姓赵,没错,就是赵皇后和赵太妃的娘家,这位赵庶妃也就是穆王的亲表妹。
赵家如今这个荆国公的爵位是落在二房的大人头上,也就是皇后的父亲。
而这位赵庶妃则是大房(赵太妃父亲)的庶出孙女,这么算,赵庶妃其实就是如今荆国公的庶出侄孙女。
成容觉得赵家的辈分如今是真乱了,什么乱七八糟的,皇后也不嫌膈应。
哈哈,我堂姐(赵太妃)生的儿子不是我的外甥,而是我的平辈小叔子。
而我的侄女嫁给了这个平辈小叔子,也跟我平辈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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