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是放肆。”闳稷这句说得也挺没脾气的:“罢了,爱怎么叫就怎么叫,不过到外头还是做做样子。”
成容眯着眼蹭了蹭他,笑嘻嘻地应下,然后又挂上他的脖颈,踮脚在人唇上一吻。
“殿下,你怎么这么好?”成容主动环着闳稷的腰身,啧,这窄腰,那是真有劲。
“这就好了?你可真没见识!”闳稷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,然后一个打横抱起。
“散了会步,你是不是热了?恰好,我也热了,那便一起吧!”
这男人,这理由,真叫人无语。
后来的事也只有几个丫头知道,那天,从净房到床笫,没有一处不湿的。
……
第二日临走时,成容还没醒,看着那被薄被盖着的娇人儿,闳稷神清气爽的去赴宁王的宴。
今日逍遥楼被宁王给包了,不接其他的客,闳稷到时人都快来得差不多了。
“我说老九,你这还真只是来用膳的吧?”宁王笑着拍闳稷的肩膀。
宁王也快三十了,和闳稷长得不太像,宁王更像他那已逝的母妃。
性格是不错的,只不过身子不大好,他母妃难产,拼着命把他生了下来,结果产后血崩,徒留一个病弱的他。
他也不争气,寻花问柳,招猫逗狗,这坏名声是一向跟着他的。
闳稷这纨绔的模样都是仿着他的样子来的。
他办差事不靠谱,办宴席倒是个好手,跟几个兄弟子侄关系都好,常常把人都叫过来喝一杯。
“你那后院前不久不才进人吗?怎么?没有合你心意的?都不带出来瞧瞧。”宁王说话向来直接。
今日来的人都是穆王的几个兄长还有一些皇亲国戚,都是平辈。
原先最小的就是闳稷,别人带着美人来赴宴他都是一个人干坐着,说给他在惊鸿楼里找一个带着他也不要。
怎么现在有女人了也还是不带?
“我就陪你们喝几杯,下午还得面圣呢,带什么女人?”穆王也笑呵呵的,举起酒杯去敬他。
他没骗人,真要去面圣,但不带女人是因为女人自己不想来。
“咱们兄弟几个,就老九最得皇兄看重。”说话的是老三赵王,面上都已经开始蓄须了。
这话说的有些酸,闳稷平日和这三哥不大往来,也只有些面子情罢了。
一旁有个年轻男人接话:“皇兄是把老九当儿子养呢,咱们怎么比得了?”
“八哥你开什么玩笑?别人我不知道,但你,定是比不过我。”闳稷一脸神秘。
“老九你什么意思?”八王爷拍案而起,是的,就是八王。
八王母子曾惹怒过先帝,八王母妃是降位禁足,八王则是得不了封号,封不了王。
本该还是八皇子,但当今陛下是他亲哥,再沿用八皇子也不太好,故称八王。
闳稷也不嫌事儿大:“八王爷息怒,弟弟也没什么意思,只不过是常听皇兄说起,让弟弟别学你,所以弟弟才这么说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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