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该死!我就是卖一些无关紧要的情报给苏俄人,那个什么华北战略部署计划,我根本就没有碰!!】
【我那天回去,是发现小黄鱼落在了办公室,所以回去取的,哪里泄密了!!】
【可现在查到了我身上,我有口也说不清,我总不能将自己倒卖情报赚钱的事情说出来!那样我就死定了!】
【可这次的泄密事件肯定很严重,现在只有我有嫌疑,我该怎么办?要不...】
【不行不行!我一定要一口咬死不知道!我虽然买卖情报,但那些苏俄人精明得很,不会轻易被抓到!】
【我的钱早就存在了花旗银行,唯一的证据就是我办公室还没来得及存的小黄鱼,但我的秘书早就去帮我处理了,我只要一口咬死不知道。】
【等我的秘书回来,这些说法都是我当初以防万一和她商量好的,到时候只要一口咬死这个说法,他们就没证据!!】
【对!就是这样!我一定要坚持住!!】
【我好歹也是一个中佐处长,他们不能因为只是怀疑就把我怎么样!哪怕最后不被信任,甚至被遣返回本土,也比上军事法庭要好!】
【混蛋!到底是哪个家伙偷的情报!现在黑锅都要背到我身上了!八嘎牙路!!!】
听到这里的陈立心中一动。
怎么回事?那情报不是久保田一郎偷的?
按照久保田一郎的心声来看,他只是平时卖一些小情报给苏俄人来换报酬。
可是按照调查来看,只有他一个人有嫌疑。
首先是广田智子,她绝对不是偷情报的。
这就要说到保安局秘书室。
像这种情报机关头头底下的秘书室,比如保安局,可并不是长泽一郎一个人说了算。
秘书室的人员成分是很复杂的,简单的说,是会有高层定时安插或者更换人员,用来监视长泽一郎。
这就导致,假如长泽一郎的贴身秘书去偷情报,除非其他三个工作人员都有问题,否则根本就不可能做到瞒过其他人。
所以从这个角度来看,广田智子是没问题的。
要是真是广田智子干的,那也太离谱了。
秘书室怕不是已经卧底扎堆,那显然不太可能。
那么广田智子的证词就没问题,所以渡边雄二也没问题。
现在好了,连久保田一郎也没问题?
陈立慢慢的靠近了广田智子和渡边雄二偷听他们的心声。
广田智子:【今天怕是免不了被上刑了,唉!不过反正不是我偷的情报,他们也没有证据!】
渡边雄二:【呼!还好我足够聪明,提前做了准备!现在只要将嫌疑全引到久保田一郎身上,这事应该就算过去了...】
陈立的瞳孔缩了一下。
渡边雄二?!
听渡边雄二的心声来看,莫非情报是他泄露的,然后嫁祸久保田一郎?
可这又说不通了。
他当时连楼上都没上去,就是在一楼做了个登记,秘书处可以作证。
他怎么办到的?
总不能有影分身之术或者隐身术吧!!
莫非从窗户进去的?
但在晚上下班后,办公大楼的所有窗户可都会反锁的,还会有人检查。
而且保安局办公大楼的墙面光秃秃的,想要爬上去,那得提前将绳子从五楼楼顶固定,然后垂下来。
可这也不现实,大楼周围有巡逻的特务,想要提前挂根绳子无异于痴人说梦。
恐怕不等渡边雄二去保安局,绳子就被发现了。
所以想要获取情报,只有大门一条路能走。
就在这时,土肥圆再也没有耐心了。
“陈桑,将他们三个绑起来,就用皮肉之苦来验证他们对帝国的忠诚吧!”
土肥圆知道,如果三人中有人是间谍,那么光靠嘴问是没用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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