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出盛唐,盛聿摸出口袋的烟盒打火机,目光在打火机停了一下。
打火机被董舒碰过。
司徒跟在他后面,就看到他突然停下来,随后将烟盒打火机放回口袋。
紧接着,他直接脱掉大衣丢过来。
“全部扔了。”
司徒没有问原因,拿着大衣走向垃圾桶,丢进去。
坐上车之后,司徒接到恩佐打来的电话。
恩佐给他打电话一定事关祝小姐。
所以司徒开了免提。
可他突然想到恩佐思维跳跃,常常语出惊人,然而等他想到这个已经来不及了。
恩佐大嗓门传来:“徒哥,要完了!祝小姐跟聿少不是吵架吗?吵归吵,这怎么还分手啊!”
司徒拇指靠近免提键想关了。
“她说什么?”
车后排传来男人阴沉的嗓音。
隔着手机,即使声音不大,恩佐也听见了。
汗毛竖起,恩佐想死的心都有了,他咽了口唾沫:“祝小姐说以后我都不用去接她了,她说、说跟您已经没关系。”
话音落下,恩佐隔着手机都能感受到一股强大冷凝的危压。
他顶着压力,补充道:“不过刚才在我软磨硬泡下,她还是答应让我送她去医院。人现在已经安全送回去。”
车厢陡然安静。
啪嗒一声打火机点火的声音,盛聿咬着咬嘴忽然笑了一下。
他攥住燃烧中的烟,掐灭火星。
以她的狗脾气不会半夜不会给他煮面。
原来是想撇清关系。
呵。
一碗面就想打发他!
……
祝鸢洗漱完后从卫生间出来,爷爷已经睡着了。
听着微小的鼾声,祝鸢一整天难受的心情这会儿觉得踏实多了。
爷爷说的对。
人这一生不用追求太多,最重要的就是踏实过日子。
豪门恩怨,她不想扯进去。
床头柜的手机突然亮起来,震动个不停。
她看着没有备注的电话号码,心里一沉,好不容易感觉到的踏实荡然无存。
心脏又开始不受控制的揪紧。
她深吸一口气,抓紧手机走出病房,到了楼梯间才接起。
“下楼。”男人不容置喙的声音传来。
祝鸢冷静地回绝,“你有什么话在电话里说吧。”
“不想见我?”
“没必要了。”
她听见男人冷笑声传入耳中,像一道电流直穿她的心脏。
因为这声音不只是从手机传出来。
一道脚步声从楼梯传来。
祝鸢头皮一紧,脑海一片空白下意识往后去推楼梯间的门,她握住门把却打不开门。
门被人锁上了。
她回头,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现在眼前。
眉目冷厉的盛聿从楼梯走上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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