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彭海良的表情,岳非心里已然猜出了一二。
“袁大,法医那边有消息了?”岳非轻声问道。
袁树国点了点头,“法医在蓝海洋宾馆发现的那些碎肉,经过比对,基本可以确认属于林巧玲。”
尽管心里已经预料到是这种结果,但确认了之后心里多少还是难免有些震惊。
“咱们眼下呢,首先是要确定这起命案的性质,被害人随身的挎包,现金,银行卡,身份证都在,所以,财杀基本就可以排除了,那剩下的就是情杀或者仇杀了,所以,我们现阶段的主要任务就是排查被害人的社会关系,下面让咱们彭叔给咱们先大概讲讲!”袁树国说道。
彭海良缓缓站起身,“杜巧玲,女,九五年生人,现年二十八岁,我市公积金管理中心东河区办事处员工,家庭关系比较简单,其父杜建国,现年五十二岁,原滨海第四粮库职工,其母毕守芳,二零一一年病逝,其夫付国斌,前年车祸离世!”
“彭叔,这个杜巧玲的亡夫家里还有什么人吗?”袁树国问道。
彭海良摆了摆手,“没人了,当年杜巧玲结婚的时候,她公婆家一个人都没来,连男方的朋友都没来几个,后来付国斌车祸死了,出殡的时候我也去了,就付国斌他们单位来了几个人!”
袁树国点了点头,“彭叔,你再说说杜巧玲吧,你跟她们家关系走的近,对她应该挺了解的吧?”
“我跟杜巧玲她爸是同学,平时来往的比较多,杜巧玲呢,她上大学之前我们接触的比较多,这孩子挺老实本分的,就是因为十六岁那年,她妈得病去世,她就变得有点孤僻了,平时也不跟谁来往,也没什么朋友,就到现在也是,我就没看她有过啥朋友!”彭海良说道。
“要是这样的话,查杜巧玲的社会关系倒是也简单了啊!”袁树国说道。
岳非举手道:“彭叔,我觉得这个杜巧玲未必像您看到的那么简单吧?如果她真的没有啥朋友,那可能就没有今天这个案子了,咱们别忘了,她可是死在了宾馆里,她上宾馆干啥?那个男的进她的房间那么自然,她们俩不可能不认识吧?”
听到岳非的话,袁树国转头看了看彭海良。
彭海良的脸色又阴沉了几分,“这个情况我确实不知道,老杜也没跟我提过!”
岳非继续说道:“彭叔,我知道您跟杜巧玲的父亲是同学,也认识杜巧玲这么多年了,我说啥您也别不高兴,我就是单纯的分析这个案子!”
彭海良没有说话,自顾点了支烟。
袁树国朝岳非扬了扬下巴,“小岳,你继续说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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