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记得!我当然记得!我什么都愿意说!但我知道的真的不多!我只知道我老公要跟我公公搞一个大骗局骗钱,我公公在家里操控尸体到村子捣乱,我老公出面解决,还预测在一个大凶之日会有尸群袭击村子,要大家花钱消灾,我知道的就这么多。”

不用阴阳鬼虎瞳的洗礼,游金蝉的婶婶便如竹筒倒豆子一般,把自己知道的内情全说出来。只是光知道这些还不行啊,她说的跟洞神大人说的大差不差,没有太多有价值的内容,姚寅笙还需要知道更多。

“你还知道什么?”

“我真不知道了,我平时就是在家带带孩子,我又是个外人,这种事情我不好过问。”

有些人家族观念深,对外姓人,即便是嫁到家里的外姓人也会很排斥,这种现象的确存在。姚寅笙就当游金蝉婶婶说的话目前都是真的,她继续问:“那你还知道什么?不管跟统僵术有没有关系的都说出来,反正你迟早都要说的,还不如现在就说。”

游金蝉的婶婶点头如捣蒜,刚刚在姚寅笙还在外面奔波的时候,调查组的人看她小儿子可怜已经帮他包扎伤口了,对小儿子而言,调查组也算救命恩人,这点感恩之心她还是有的。

“金蝉的父亲,是被我老公和公公下毒害死的。我想,金蝉应该已经知道了,她那么有本事一个孩子,肯定已经知道了。”

提起自己死去的丈夫,游金蝉的母亲可能也早就猜到凶手是谁,但从亲戚口中得知真相,还是不免落泪。

“同为一家人,都是自己生的孩子,何必如此区别对待?”姚寅笙看向游爷爷问。

游爷爷秉承着沉默是金的道理闭口不谈这件事,姚寅笙只好让游金蝉的婶婶继续说下去。游金蝉的婶婶说:“那天晚上,其实大嫂也在,那天那锅鸡汤,本来是要让大嫂一起喝的,但大哥好像知道我老公和公公的计划,一个人把那锅鸡汤全喝了。”

这种事说起来自己都觉得惭愧,游金蝉的婶婶羞愧地低下头,她是知情人并非获益者,这种共犯思维可能这三年来都因为这件事在大脑里冲突着。

“为什么一定要他死?”

婶子抱孩子的手突然一抖,“因......因为嫉妒吧......”

如此心虚地低着头,是个人都看得出游金蝉的婶婶是在刻意掩盖什么。这些隐瞒可能不关乎眼前的事,姚寅笙也只好放她一马,“还是说回统僵术吧,你们家有没有什么密道或者暗室?”

“这个我不清楚。”

问不出个所以然,姚寅笙心情有些烦躁,另一名当事人游绅现在被送到医院,同样要死不活的,姚寅笙也不可能飞过去找他问清楚。天色渐渐变暗,洛雨薇的电话打进来:“尸群好像接近了,我们用望远镜看远处的山头已经可以看到好多尸体挂在树上。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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