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想到郑颜夕对自己低声耳语的话,自己就愈发的烦躁。
什么七殿下是皇子,不仅会有王妃,还会有新人不断的进来。
花半缘虽然当时对郑颜夕的话不再在乎,但是回想起来,在大宣朝普通男子对会有一两个小妾,更何况是身为皇子的李予知呢。
若是日后他真成为太子,登上皇位,后宫佳丽三千,李予知怕不是早就把自己忘之脑后了。
花半缘承认自己不是宫斗的料子,也不想将自己的一生断送在深宫之中。
可是就这么眼睁睁把李予知拱手于他人,花半缘却又心存不忍。
“大半夜的不睡觉,在叹什么气?”
花半缘捂着脑袋,却被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。
扭头看去,刚刚让她睡不着觉的人,此刻正活生生的站在窗前望着自己。
李予知在窗前已经站了许久,月光柔柔洒洒的照在他的身上,营造出一种不存在世间的朦胧。
他注意到花半缘缩在床上喃喃自语,许是担心,李予知不等花半缘说话,就见已经单手撑着窗沿,翻身来到了屋内,全程一点声响都没有发出来。
花半缘看着李予知这熟练的动作不免有些诧异,堂堂七皇子大半夜的不睡觉,竟然跑到别人家爬窗户。
“这大半夜的,你怎么来了?还穿的这么一身黑,我们花家可是没有什么值钱的宝贝让你偷。”
李予知许是为了方便,出门时正巧穿了便于出行的黑色夜行衣,倒是叫花半缘瞧着拿来逗乐了。
李予知也是不生气,笑道:“谁说花家没有值钱的物件,眼前不就是有一个吗?”
花半缘:一脸无语。
感觉几日不见,李予知又是变得会开玩笑了许多。
李予知走到了花半缘的床头,熟练的点燃了桌上的烛火,花半缘刚想劝阻,就听见李予知无所谓的说着,“没事,屋外的人睡得都挺熟的,不会醒的。”
什么意思,李予知这是进来一趟还把自己下人都给迷晕了?!
花半缘刚要生气,就见李予知从一旁布条包裹下拆出一个长杆。
仔细一看,在杆子的顶端如偃月一般弯曲成型,杆子看着虽然长,但是握在手里却一点都不感到笨重。
“这是打马球用的杆子?”
花半缘手拿起这铜褐色的马杆,朝着空中虚着比划了几下,甚至觉得手感格外的好,一看便知道这个马杆价值不菲。
“这是打球专用的马杆,握在手里轻快,打球也不费吹灰之力,我想着最适合你,所以便给你拿来了。”
李予知瞧着花半缘拿在手里长短正是合适,于是安下心来。
“身上的伤可还好些了?”
听到李予知问自己,花半缘便知道他是在问那日练习马术之时被甩下来的时候,于是她活动了下胳膊,证明给李予知瞧。
“没什么大碍了。”
看着花半缘掩盖的疲惫,李予知叹了口气,“打马球比赛的日程又被提前了,比赛变成了三天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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