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,我……”

翟贤文与母亲宁秀婄和妹妹翟淑雅不同,他并无害人之心,当年无知被母亲教唆撒谎,害了蓝玉竹的母亲,心里却觉得有愧,谎言被揭穿后,他嘴上虽然拒不承认,然而一开口却底气不足。

翟宇雷把儿子心虚的表现看在眼里,想他也跟他娘、他妹妹一个德行,对他的失望溢于言表:“贤文,你大哥年幼夭折后,我只有你这个唯一的儿子,对你寄予厚望,希望你……”

翟宇雷话刚到一半,就传来老夫饶声音:“宇雷,你六岁时的事情又记得多少?”

郑虞渊转身看去,只见桃红推着轮椅过来。老夫人端坐轮椅上,神情严肃,手里拿着竹拐横在轮椅扶手上,那架势就像大人教育孩子,谁不听话就打谁。

看样子,老夫人还是心疼孙子多一些,这就出来护犊子。

“娘。”翟宇雷把未完的话咽了下去,看老夫冉近前,才继续,“这事不清楚的话,玉竹她娘当年的事……”

老夫人再次强势打断儿子的话:“于雷,玉竹娘的事情,你现在心里有数,该怎么断就怎么断!贤文那时还,六岁的懵懂孩子,多是记不清楚的事情,你别逼他太紧。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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